她鼓着腮帮子,小脸愤愤不平地握着拳头。
楚云淮觉得她像只河豚,真是可爱极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道:“好了,不生气了,改日哥哥帮你讨回来。”
许尽欢点了点头,三言两语就被楚云淮给哄走了。
次日。
许清砚孤身一人来到了泰和楼。
这泰和楼的二楼已经被太子给包了,他由侍卫领着来到了其中的一个雅间。
推开房门,就见太子已经在等他了。
只是瞧见来人是许清砚,太子不由的一愣,随即蹙了蹙眉,面露不悦道:“怎么是你?”
他请的是镇北侯府的世子,来的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义子。
而且他们两人上次在镇北侯府门前,还闹过一些不愉快。
许清砚将手中的折扇打开,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道:“太子殿下难道就没怀疑过,也许我才是镇北侯府真正的世子。”
太子听着这话,大为震惊。
他盯着许清砚的那张脸才发现他和镇北侯的确有几分相似。
他反应过来:“你才是许清砚,那被称作世子的人是……”
许清砚在椅子上坐下道:“我妹妹当日胡闹,在大街上掳了个书生回来。
结果不小心磕坏了脑袋,将那姓楚的书生错认成了我。
爹娘为了治疗妹妹的失忆症,便只能让那书生假扮是我,留在侯府,事情就是这样!”
太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镇北侯府李代桃僵,瞒天过海,整个京城竟无一人知晓。
他眯了眯眼睛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欺君的死罪。”
据他所知,镇北侯可是带着那个假儿子去面过圣的,这不是欺君是什么?
许清砚轻笑一声道:“太子殿下怎知陛下不知情呢?
不然你以为当日楚云淮是怎么洗清谋害信阳公主驸马的罪名的?”
太子恍然大悟。
是了,当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镇北侯府的世子。
可如果这个世子就是个假冒的,那他根本就没有行凶的动机。
所以凶手棋差了一招,只怕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