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月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当然可以，不过得等我们处理完后续的合作项目。”
“越快越好。”对方微笑，“我们很期待看到你们下一步的动作。”
不远处，一位年长的时尚评论家正与助手低声交谈，手里拿着刚才拍摄的样图，“这个光影实验……有点意思，值得深入研究。”
时砚在一旁听着，低声对云倾月说：“看来我们真的闯进来了。”
她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接到那封跨界邀约时的情景。
那时她还在犹豫，担心失败，担心声誉受损。
而如今，她站在了另一个高度。
“不是闯进来。”她轻声道，“是我们创造了新的可能。”
回到工作室已是深夜。
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但气氛却异常轻松。
“明天放假一天。”云倾月宣布，“之后还有新的项目要启动。”
“真的假的？”助理一脸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时砚笑着接话，“你们都是功臣。”
灯光依旧亮着，墙上贴满了这次拍摄的精选照片。
有人提议把这些照片做成画册，有人建议申请艺术展的参展资格。
讨论声此起彼伏。
云倾月走到窗边，望着夜空发呆。
时砚走过来，站在她身边，“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楚寒当初为什么会推动我们合作。”她低声说，“也许他早就看到了什么。”
“他只是个投资人。”时砚笑了一下，“真正让这一切发生的是我们自己。”
她侧头看他，“可有时候，一个契机就能改变很多。”
他没有回答，而是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别想太多了，今天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她点点头，却没有立刻收回手。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清晨，一封来自品牌方的邮件悄然抵达云倾月的邮箱。
标题写着：【新增合作计划草案】
她点开附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