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雌主说话不算话。”萧雪衣不依不饶地追上来,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腕间的红痕,“昨夜写的约定,你一条都没兑现。”
云珩被他缠得头疼,只得妥协:“行,我不走。你先松手,给自己疗伤。”
她刻意加重了“疗伤”二字。
萧雪衣这才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松开她。
莹白色的光晕从他掌心泛起,渐渐笼罩全身。
但云珩却敏锐地注意到在他使用灵赋前,那被剑气划破的衣袖下,本该有的伤口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目光一凝。
有疗愈灵赋的兽人本身就具备自愈能力?
那他现在的表演……是在故意博她同情?
云珩指尖轻叩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
待萧雪衣收起灵赋,她忽然开口:“萧大夫。”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以你的医术,就没想过研制一种药,来压制发情期的异常吗?”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萧雪衣整理衣袖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
萧雪衣闻言,忽然低笑一声。
他凑近云珩,浅灰色的眼眸在烛光下流转着危险的光泽:“雌主这是在说什么傻话?”
“难道没听说过‘医者不自医’的道理?我若真能研制出这种药……”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缠绕上她的一缕发丝:“怕是要被追杀。”
云珩刚想说不会,但转念想到,本世界的伦理道德不能简单地用现世讨论。
她抿了抿唇,换了个委婉的说法:“发情期的痛苦会影响正常生活。萧雪衣,就当是为了我……你就不能研制出缓解的药吗?”
话音刚落,萧雪衣的紫眸骤然亮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云珩的手,像得到糖果的孩子般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轻轻磨蹭。
“为什么要压制?”他的声音甜腻得像是浸了蜜,“雌主的发情期有我在不就够了吗?”
云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