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梦竹脸色一红,厉声呵斥。
黎梦竹咬紧牙关,脸颊因羞愤而涨得通红。
她从未想过自己堂堂武当弟子、江南军区特派调查员,竟会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肌肤,每一次挣扎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却丝毫无法松动束缚。
“这绳子……怎么会这么紧!”
她在心中暗骂,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试着扭动手腕,可绳索纹丝不动,反倒让皮肤被磨得生疼。
“别白费力气了。”
程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平静得令人恼火,“越挣扎只会越疼。”
黎梦竹猛地抬头瞪向他,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你到底想干什么!绑架军方特派员,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抖,却仍强撑着气势。
程浔没有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
黎梦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下意识并拢双腿,可绳索的束缚却让她根本无能为力。
“混蛋……”
她低声咒骂,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席卷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麻绳在胸口勒出的凹陷,呼吸都变得不畅起来。
看着局促不安的黎梦竹,程浔轻笑一声,慢悠悠地在她面前蹲下,与她平视:
“绑架?明明是某人先偷袭我的同伴,还试图用注射器放倒我,现在倒打一耙,不太合适吧?”
黎梦竹一愣,脑海中闪过昏迷前的片段,她确实先对那个白金色头发的女孩出手了。
但很快,她又冷声道:“那是因为我怀疑你们绑架了花烬!她可是龙国的战神,你们竟敢对她下手!”
程浔眉头微皱,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我什么时候绑架花烬了?”
黎梦竹冷笑一声,目光转向一旁闭着房门的卧室:“休要狡辩!我已经推算清楚花烬大人就在此间。”
哦?
程浔看着信誓旦旦盯着卧室的黎梦竹,心中也不由微微一愣,不愧是出自武道的术士,寻人方面倒还真有些门道。
程浔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