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答道:“无。”
孝民已然做好准备,兴许将被女子掌掴,突然抬手覆住女子胸前隆起之处 。
孝民问曰:“可有他人这般轻薄于汝?”
女应曰:“有。”
孝民怒极,皱眉厉声问曰:“然则汝方才何以言无人欺汝?”
女狡黠一笑,曰:“岂非汝方才轻薄吾乎?”
言讫,女子遽然掐孝民之手背,孝民痛极,即刻释手。
女子嗔曰:“登徒子!”
孝民略显无奈,曰:“汝竟知此等行径乃登徒子所为?吾原以为汝懵懂无知也。一女娃子贸然行于外,岂无惧遭人欺辱乎?”
女子却曰:“留于汝家,不过为汝一人所欺耳。吾若出逃,尚未可知有谁能欺吾也。”
孝民困惑不已,曰:“吾何时欺汝矣?”
女目光灼灼,曰:“莫忘,曾有一回,汝视吾之目,犹如豺狼虎豹,似欲生吞活剥女子!”
孝民一时不知何以与如此古灵精怪之女交流,遂不复言语。
适值此时,乘务员端饭菜而入。舟中之食,虽味欠佳,然尚算新鲜。
女不禁欢呼曰:“吾终得食一顿新鲜饭菜矣!”
孝民略带诧异,问曰:“汝为乞丐时,皆食何物?他人予钱,汝不以之购食乎?”
女回忆曰:“吾初为乞丐时,身旁有老乞丐,他人予其食物,老乞丐常分吾一些。后有人赠予钱财,吾皆付与老乞丐。”
孝民关切问曰:“彼老乞丐可有非礼之举?”
女连连摆手,曰:“无有,无有。老乞丐但以食物予吾耳。吾离去时,尽将身上钱付与老乞丐。后至码头,吾又积得些许钱,方购得此身衣裳。此衣乃前村老阿姨家中衣物,彼为吾煮水沐浴。”
孝民恍然,曰:“怪道此衣似五六十岁之人所着。”
女望向窗外,海水幽黑深邃,并非天蓝之色 。女孩问道:“为何吾辈于电视中所见之海乃蓝色者?”
孝民答道:“浅海色呈蓝,深海则为黑也。”
女孩又问:“汝乘船欲往何处?”
孝民道:“正值清明节,归家扫墓耳。”
女孩眼中掠过一丝明了,轻轻颔首。
孝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