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妜正打量着集市上来往的行人,闻言收回目光:\"轻罗虽说是我的丫鬟,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说是主仆,实则情同姐妹。\"
沧溟教不像其他门派,门内上下虽也有规则束缚,但却并不严苛。
许是随了父亲那散漫性子。
整个沧溟教上下,与其说是门派,倒更像是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
林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拱手道:\"说来惭愧,与小姐同行这许久,还未请教芳名。\"
姮妜闻言停下脚步,转身正对着林飞轻轻开口道:\"姮妜。\"
林飞面上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心中却掀起波澜。
左玄衣的女儿竟不随父姓?莫非这妖女随口编了个假名搪塞于我?
他暗自冷笑:魔教中人果然狡诈多端,连对救命恩人都要耍这等心机。
二人继续向前走去,约莫半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一座巨大帐篷矗立在集市中央,占地足有百尺见方。
帐篷通体用深色毛毡制成,四周绣着繁复的异族纹样。
帐篷入口处,两名身着异域服饰的彪形大汉分立两侧。
他们头戴兽皮帽,腰间配着弯刀,正一丝不苟地检查着每位入场者的票据。
帐篷另一侧卖票的桌前已排起长队,阿七见状赶忙上前买票。
凭票进入帐篷,发现里面的观众已经不少,几人找到空位落座后。
周围的灯忽然全部熄灭,突然的黑暗令所有人惊呼起来。
阿七阿十几人更是摸上了腰间的短刀。
忽然,一阵奇异的铃声响起,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接着舞台上亮起了一盏灯光,将整个舞台照亮了,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帷幕。
帷幕无风自动,像是有人牵扯,缓缓向两侧分开。
一个身着奇异服饰的男子出现在台上,他约莫三十岁上下,高鼻深目,皮肤呈健康的古铜色,一头微卷的黑发用银环束在脑后。
琥珀色的眼珠使他一看便知是异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