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踮脚戳了戳他的额头：\"你俩再闹，我就把机械兔摆件塞进你们枕头底下。\"
\"林总！不好了！\"
吴若若举着平板冲进办公室，发梢还沾着便利店的热气——她刚买了三杯冰美式，此刻杯壁上的冷凝水在平板上晕开一片水痕。林小满接过平板，瞳孔骤缩：屏幕上是\"兔了个兔\"app的下载界面，图标和\"兔子快跑\"的机械兔如出一辙，连配色都用了同样的蓝白渐变。
\"这是今早刚上线的。\"吴若若的声音发颤，\"用户评论说"和正版一模一样，连配送路线规划都偷了"。\"
林小满的手指重重戳在屏幕上：\"查来源！\"
陈默从机房探出头，黑眼圈重得像画了烟熏妆。他推了推眼镜，屏幕上跳出一段代码比对结果：\"核心算法90重合，连我藏在代码里的"lin"s algorithm"注释都被扒了。\"
\"谁干的？\"周景明把车钥匙拍在桌上，西装裤脚还沾着昨晚堵截纵火犯的泥点，\"刘浩？\"
\"不是他。\"陈默调出暗河总部的监控截图，\"昨晚潜入暗河的人，穿的是忠通快递的工牌。\"
林小满突然想起周父自首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景明，去查查忠通的海外账户。\"她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忠通的老板，是周父当年的合伙人。\"
周景明的指节捏得发白：\"我爸这是把烂摊子全甩给我们了。\"
\"未必。\"林小满扯出藏在抽屉里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周父沙哑的声音：\"景明，真正的对手从来不是刘浩，是那些想把技术变成印钞机的资本。\"
办公室陷入沉默。王哲远突然踹开虚掩的门，怀里抱着个纸箱：\"刚从快递站截获的！\"他撕开胶带，倒出一堆带\"兔了个兔\"logo的快递盒，\"每个盒子里都塞了张纸条——"用你的隐私换红包"。\"
一张照片从纸条里滑落。林小满捡起，瞳孔地震：照片里是二十个配送员的身份证照片，姓名、住址、甚至家庭病史都标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