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林小满接过信，眼泪滴在纸面上，\"我们去老宅吧。我想带您见个人。\"
周父的喉结动了动。他望向窗外，那里停着\"兔子快跑\"的配送车，车身上印着新标语：\"技术有温度，爱无终点。\"
陈默突然从人群里挤出来，手里举着个u盘：\"林总，这是您昏迷时，周总让我交给您的。\"他推了推眼镜，\"里面有您的成人礼礼物。\"
林小满接过u盘，插入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的眼泪决堤——那是段视频，拍摄于二十年前的孤儿院：穿蓝布裙的林母抱着襁褓中的她，周父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机械兔玩具。
\"小满。\"林母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如果有天你遇到两个男孩，一个总给你揉脚踝，一个总给你煮酒酿圆子，记住——他们都值得你爱。\"
窗外的晚风掀起她的发梢，机械兔项链在颈间轻晃。林小满望着远处并肩而立的周景明和陈默，突然觉得，有些温暖，从来都不是代码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