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刘氏:“甜甜,什么鱼目当珍珠?你说清楚”。
一旁的荷香心中一紧,双手不知觉的捏着衣角。
钟甜甜冷笑一声:“爹,娘,你们不知道吧。
这樱婉月根本不是太傅之女,她是樱夫人与贴身嬷嬷秦妈妈生的孽种”。
“什么什么?孽种”?
众人没听懂钟甜甜的话。
钟甜甜又说一遍:“樱婉月不是太傅之女,她是樱夫人与秦妈妈生的孽种。
那秦妈妈是男子,是樱夫人儿时的恋人,假扮嬷嬷伺候樱夫人左右”。
众人脑袋“嗡”的一声。
“爹,娘,陈轩,樱婉月怀孕都几个月了。
你们见太傅府的人来看望过她吗?她有去过太傅府吗”?
“听闻樱太傅和樱夫人极其宠爱樱婉月。
如此宠爱为何樱婉月嫁进咱们尚书府后,太傅府没一人上门探望?樱婉月为何从不提回娘家”?
听完钟甜甜的话,陈尚书和刘氏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陈轩也回想起和樱婉月回门时,太傅府的态度。
他一把拽起荷香,急切道:
“荷香,你老实说,樱婉月是不是樱太傅的女儿?若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陈尚书和刘氏也看着她,眸光很不友善。
张妈妈也紧紧盯着她。
荷香身子瑟瑟发抖,怯怯的扫了眼陈轩,陈尚书和刘氏,张妈妈和钟甜甜,开口道:
“二夫人她,确,确实不是樱太傅的女儿,她是樱夫人和秦妈妈生的”。
“嗡”。
出大事了。
陈尚书黑沉着脸,眼神中满是震怒与难以置信,他怒喝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本尚书说清楚”。
荷香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浑身抖如筛糠,战战兢兢地说道:
“老爷,夫人,二少爷……具体奴婢也不清楚。
反正二夫人不是樱太傅的女儿,二夫人出嫁当日樱夫人都没露面,太傅府的人都没送她,冷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