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那美人涨红着脸要发作,忽然有道银甲寒光掠过。林卫斌阔步走来时,我正低头整理被扯乱的衣襟,瞥见他腰间的螭纹玉佩,竟与我坠在绣架上的平安扣一模一样。
“何事喧哗?”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剑。那美人立刻委委屈屈地靠过去,我却盯着他护腕上新鲜的剑痕——昨夜巡逻时,我分明见他与黑衣刺客缠斗,此刻却只字不提。当他的目光扫过我藏剑的袖口,我福身行礼,故意将袖口露出半寸软剑的银芒:“回林侍卫,方才姐姐走路不慎,小女子只是好心相扶。”
林卫斌的瞳孔微微收缩,旋即移开视线。他的背影消失在宫墙转角时,我摸到腰间不知何时多了块绣着并蒂莲的汗巾——正是我穿越前没绣完的那幅。晨雾渐散,阳光刺破云层,我望着手中布料上细密的针脚,忽然觉得这场穿越,或许从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