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不仅对酒精过敏,还同时患有多种疾病,经年累月早已无法根治。”
“周先生,我看病人不像家境不好的样子,为什么会患有长期的营养不良?正因为幼年时期长时间无法补充足够的营养,病人的身体才十分孱弱。”
“表面看似与常人无异,实则一场风寒可能都会要了她的命,若想完全康复,须得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精心照料着才行,否则恐怕于病人的寿数有损。”
搭在门把手上的五指轻轻一颤。
周夜弦尽量平静地走进来。
将手中提着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周夜弦缓步来到窗前。
“在看什么?”
眼角余光瞥向旁边的女人,他尽量维持声线的平稳。
若不是有医生告诉他朝歌真实的身体情况,恐怕到现在他还被她一副强势又有力的形象欺骗。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样霸道又强硬的朝歌,身体竟然如同一盏脆弱的瓷器。
这一瞥,周夜弦惊讶地发现,向来面对任何情况都会微微笑着的女人,此时竟然面无表情。
窗外雨声沙沙,女人身上却仿佛笼罩着一层浓浓的阴翳。
她明明站在光里,却好似早已陷入无尽深渊。
周夜弦指尖一颤,下意识抬手去碰女人纤细的手腕:“你怎么了?”
话音还没落下,女人忽然一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掼,脚下上前一步直直逼近,另一手按住他欲要挣扎挣脱的另一只手,迫得他双臂举上头顶交叉,然后被她一手按住,空出一只手来握住他的后颈。
惊愕未过,周夜弦震惊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朝歌!你干什么!放开我!”
周夜弦气急。
这女人,怎么这么大力?
这样显得他这么多年的锻炼好像一个笑话。
后颈的手突然用力下压。
周夜弦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糟糕感觉,跟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
然而不等他暴怒,女人忽然踮起脚尖强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