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向,别恼火了,你这孙子这么有出息,你该高兴才是!”葛老一笑,看着我和赵川道:“刚才我看过那尸体了,你们知道死者中的是什么蛊吗?银蚕蛊。”
银蚕蛊?
我就说嘛,那玩意从嘴里往外钻的时候,看起来怎么和金蚕蛊有点像呢。
“葛老,您给说说,这银蚕蛊是怎么回事?”
“众所周知,苗疆三蛊分为湘苗、滇苗和黔苗。这金蚕蛊啊,属于湘苗蛊。而银蚕蛊,则是滇苗蛊。”
“别看名字差不多,可这两种蛊实际诧异很大。金蚕蛊属于暴蛊,中招者,少则三天,多也不过六个月,不治必死无疑。可银蚕蛊就不一样了,属于绵蛊,中招的人,不会轻易死,可能还可以活三五八年,但这过程中,却会饱受折磨,有时候痛苦如万蚁噬心。”
“如果没有解药,还想减轻痛苦,就得吃一种叫红叶芸香的草药,这药物很贵。我看,死者中蛊的时间,得有七八年了,肯定是长期服用了红叶芸香,否则早死了。”
赵川道:“这么说来,这个梁通应该很有钱啊,否则,维持不了这么久。”
我则好奇道:“葛老,那您的意思可不可以理解为,梁通中蛊的地点是在滇地?”
“虽然这蛊属于滇苗,可实际上,外人也有偷学者,如果根据这蛊就判断他是在滇地中招,确实武断了。不过,据我所知,真正用银蚕蛊的绝顶高手,确实在滇苗。”
聊到这里,我已经冒出了一个想法。
我父亲他们这一行人,当初去的地方,会不会就在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