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已经奄奄一息,而旁边一只狼还虎视眈眈等着他咽气,但就是不敢对他动手,那只狼竟然也惧怕他。
明谨大手轻轻一挥道:“带走吧!”
警笛一阵呼啸后,明伦被带去了检察院。
中午,明谨拖着疲惫的身躯刚回到部办公室,老婆覃爱玲就一脸怒容地冲了进来,秘书都没来得及通报,也不敢拦。
覃爱玲重重关上门后,低吼道:“明谨,你特么疯了!快把我儿子放了!”
“晚了,定罪了。”明谨平静无比地说。
两人一言一答,便可知,夫妻只有名分,而没有实际生活。
的确如此,覃爱玲长相普通,水桶腰,化着浓妆,一身珠光宝气,怎么看都没有大家族的气质,养了几个小鲜肉,每天都享受着特殊服务,按说如此滋润之下应该会容光焕发,然而并没有,随着年龄增大,她越来越丑了。
“姓明的,你特么的还是个人吗?有你这样当爹的吗?平时不管教,出事了把亲儿子送进监狱,你特么就会窝里横!出去就是个狗熊!我特么当年怎么就瞎了狗眼嫁给了你?不……不是,是你爹求我们家,我爹逼着我嫁给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要不是靠着我们覃家,你特么有今天……”
覃爱玲一阵的口吐莲花。
“你骂够了没有?”明谨平静而阴冷地盯着她问。
覃爱玲遇到他杀人于无形的眼神便有些胆怯了,住了口,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浑身赘肉颤动不止。
“骂够了就走吧。我不想再讲道理了。”他已经跟这个女人讲了千次万次,她都不听,或者说根本听不懂。小儿子走到今天这一步,覃爱玲罪责难逃。
“我找我堂哥去!”覃爱玲霍地站起身。
“我请示过了,他同意。要不然,你弟弟不拦着吗?”
堂哥比明谨高一级,而弟弟是覃正豪。
覃爱玲愕然。半晌才说:“明谨,我真特么跟你过够了,离婚吧!”
“好。”明谨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户口本,淡淡道,“我让秘书跟民政局交代一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