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场比赛的金杯都是要上交给他家甜甜的,夏时笙硬生生让他给惯出了收集金杯的爱好。
萧衡人还没走到观众席,远远的就瞧见了夏时笙旁边站着一个白毛儿,看长相应该是俄罗斯小伙。
他那一张桀骜不驯的脸刷地一下冷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观众席上,宣示主权似的将夏时笙揽进怀里。
面前这个正在开屏的“洋孔雀”见状立马识趣的离开,临走前还极为不舍的回头看了夏时笙一眼。
她含笑瞥了萧衡一眼,“看到有人搭讪,你吃醋啦?”
他一脸傲娇:“我吃醋?才不至于。要是每次有人来跟你搭讪我都吃醋,恐怕早就让醋给泡肿了。”
嗯……浑身上下就属嘴硬。
“没吃醋你脸色干嘛这么臭?”
话音刚落,萧衡便贴身而上,一只手捧着奖杯,另一只手环在她的细腰之处,略显急躁霸道的吻上她的粉唇,似舔似咬:
“是,吃醋了,所以你今晚得在床上好好哄哄我。”
……
当晚,萧衡跟车队兄弟一起开完庆功宴,醉醺醺的他倚着夏时笙的肩膀被扶回酒店房间。
酒店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萧衡突然圈着夏时笙的细腰,胳膊一个用力将人抱起来扛在了肩膀上。
夏时笙惊呼一声,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摔下来,两只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阿衡,你干嘛?”
“都说了你得好好哄哄我。”萧衡眸子里溢着不正经,说话间还往她圆润翘挺上拍了下。
“你不是喝醉了吗?”她挺纳闷儿,刚才明明还醉的走不好路,怎么一回房间就自动醒酒了?
“谁跟你说我醉了?”
“你刚刚明明就……”
他笑得散漫不羁,“我要是不装一下,那帮家伙哪儿能放我走。”
“你……装的?”
夏时笙被他丢在床上,看着面前男人脱衣服的动作,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极了待宰的羔羊。
他扬手把上身衣物扔在地上,裸着上半身朝她贴下来。紧实性感的肌肉彰显着男性荷尔蒙味道,看得夏时笙心脏狂跳。
弯腰时后肩胛骨上那块儿瘀肿发紫的摔伤落入她眼里,瞳孔一瞬间被猛地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