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花白的章之堂先走下来。
对着围观的人群，和蔼可亲说: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秦芷的领导。”
车上又走下来一位拽拽酷酷的年轻男子。
嘴里叼了根烟，也不抽，就用牙齿咬着。
双手插兜。
身上穿的是黑西装，领带松松垮垮，外套也敞开着。
庄重的着装也没带给他半分正经，狂妄的压不住。
章之堂看着大家，又和蔼可亲地说：
“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领导。”
男子咬着烟，上挑的凤眼瞟了瞟四周。
感受到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才微低了头。
手指夹着烟从嘴边挪开，肆意不羁的口吻接起了电话：
“杜局，我到你这喝茶来了，怎么你在不在啊……”
章之堂往一旁看，心里琢磨着，傅院长怎么还没来？
时初挂了电话，投篮一样把烟扔进垃圾桶。
折叠屏手机拿在手里。
关上又打开，打开又关上。
当玩具一样把玩着进入到里面。
这里的警察都认识他。
好像他是常客一样。
一路畅行无阻。
谈昱，宁则怀，程砚泽，也认识他。
看到他来了，彼此交换了个眼神，预感不妙。
“哟，都是熟人啊。”
男人先从最外面的宁则怀开始打招呼。
“宁律师今天喷香水了啊，闻不到人味儿，但是闻到了女人味儿……你这样很危险。”
“程公子，握着拳头干嘛？这手势可不适合你，伸个二二剪刀手比较符合你的气质。”
时初走到了蒋玉兰跟前。
蒋玉兰不认识时初。
她以为能把西装穿出混球样儿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投了个白眼给时初。
时初浑不在意，“这位阿姨脖子里的项链，我喜欢，哪个品牌的限定款啊？”
蒋玉兰气的一口气提不上来。
“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爸妈没教过你说话？”
不瞎的都看的出来，她脖子里的是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