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继儒眉头紧皱,说道:“浙江方面,几乎严词拒绝。”
吴王眉头紧皱,道:“浙江方面不是也对朝廷新政不满,为何……”
郝继儒道:“浙江地少山多,沿海百姓多有出外海贸经商者,而卫王开海通商,浙人精明贪利,被这些小恩小惠迷了心智,也是有的。”
吴王手指轻轻扣动着小几,道:“那么只有我江南一地在对抗朝廷,怪不得江南士绅尚有迟疑。”
沈邡道:“王爷,只要打败朝廷南下兵马,这些问题都可迎刃而解。”
吴王点了点头,眸光深深,心头愈发凝重。
所以,眼下这一战,实在至关重要。
就在吴王心神思量不停之时,一个仆人慌慌张张跑进厅堂之中,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道:“王爷,大事不好了。”
吴王闻听此言,面色倏变,心头一惊,问道:“什么大事不好了?”
迎着众人或惊或疑的目光,那仆人面色苍白如纸,急声道:“王爷,朝廷的兵马杀进城里了。”
“什么?”
厅堂之中,在场诸人皆霍然而起,目光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仆人。
郝继儒心头大惊,急声问道:“朝廷的兵马,不是还在金陵城外吗?怎么会进了城?”
吴王面色凝重如铁,目光担忧,同样问道:“安南侯呢?”
“王爷,小的也不知道啊。”那仆人面色倏变,开口说道。
吴王眉头紧皱,与郝继儒,庐王等人面面相觑,面如土色。
而对面落座的沈邡眉头之下,目中同样蒙上一层幽晦之色,道:“王爷,只怕安南侯那边儿没有抵挡住城外汉军的攻打。”
吴王定了定略有几许惶惧的心神,道:“来人,整军迎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