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她的好名声能保证她的生命不会在街道上熄灭。
今天早上有个经常来诊所的打手亨特(她从这个家伙身上取出过两枚子弹)告诉她,他有位刚刚假释出狱的朋友病得很重,根本没法从他家客厅的沙发上起来。他们根本没法去医院,无论是他还是那位假释出狱的朋友都没有多少钱,法尔科内家族根本不想管他和他朋友的死活——亨特还不停嘟囔着他那位朋友父母被银行收走的房子,还有沾满呕吐物和粪便的沙发垫,然后又是一大堆无聊的街头传言——直到莱丝莉·汤普金斯医生同意在下班后去一趟,那个该死的亨特才从接诊座位上站起来,然后悄悄塞给她一小包毒品。他们只付得起这个,说不定这东西还是亨特从上家那里偷来的,在东区,会有很多人为了这一小包纯度极低的毒品杀人。
莱丝莉·汤普金斯医生没好气地把毒品扔进下水道。
在等待老旧的电梯的时候,莱丝莉·汤普金斯医生想起了今天早上在电视里看到的新闻。根据哥谭警局gcpd统计,过去过去一年哥谭发生了515起谋杀,相当于每天发生14起谋杀,这是哥谭警察局登记在案的谋杀案。这似乎是个极好的标题,媒体兴奋地用刺激性的口吻宣扬这个消息,光鲜靓丽的主持人邀请学者在直播间里讨论明显降低的犯罪率是否与哥谭著名义警有关系——有学者否认哥谭市降低的犯罪率和把自己打扮成大蝙蝠的家伙有任何关系,并且再次声称蝙蝠侠是对哥谭法治的严重挑战,与蝙蝠侠合作的哥谭警局同样是司法正义的践踏者——她仿佛再次看到可怜的戈登站在发布会上而不是布满涂鸦的斑驳墙面,她能想象戈登推着眼镜看着演讲稿而不是台下如嗜血鲨鱼一般的记者,这让她心情愉快。
莱丝莉·汤普金斯医生穿过昏暗的公寓走廊,按下门铃。
没有人应门,整座公寓充斥着死亡般寂静。没有电器运转时发出的细微嗡鸣,也没有人类因为疾病发出的痛苦呻吟,仿佛某种她无法看见的庞然大物挤进了这个世界,排除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