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记得了。”
“汤普金斯医生,你知道亨特有什么敌人吗?”负责询问的警员脸上仍然带着惊恐。找来电工修好保险丝后,几乎每一个进入现场的警员都用自己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跑出来,哪怕是经验丰富的老警员也不得不一根接一根地吸烟,以免自己吐出来。他们在屋子里找到了那块皮革的来源——亨特,他背上的皮被完整地剥了下来——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的脑袋不在屋子里。“这明显不是帮派仇杀能做出来的事,不是吗?”
“我不知道。”医生惊恐地抓紧保温毯边缘,像是要把自己缩起来。
“发发善心,她只是个医生,她在这里可有着不错的名声。”
“布洛克警官,可是…”
哈维·布洛克叼着香烟,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从帽檐落下的雨水打湿了他的香烟,这让他更加烦躁。“哥谭从来不缺变态杀手,年轻人。戈登什么时候来?”
“我已经来了,哈维。”詹姆斯·戈登撑着伞,站在了救护车旁边,“你还好吗,莱丝莉?”
“还不错。我见过很多尸体,不是吗?”医生勉强笑了笑,“他来了吗?”
詹姆斯·戈登指了指头顶。“他在勘察现场。”他看着一旁有些无所适从的警员,“你的推论是正确的,这的确不是帮派仇杀。财物、武器、毒品,屋子里什么都没少,甚至没有多少打斗痕迹。这里是法尔科内家族的地盘,法尔科内阁楼就在几百米外,除非有人要打一场帮派战争,否则不会在这里杀人。哈维,法尔科内家族或者被害人的邻居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吗?”
“什么也没有,今天亨特和他的朋友不用工作。”哈维·布洛克点燃了另一根新的香烟,“不过倒是有个传闻。自从一年前那颗大流星掉进哥谭湾外面,东区就有这种传言了。只不过很多人认为那是玩笑。”
“你从床上把我拉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淋雨的吗?”
“别生气,老家伙。”哈维·布洛克依旧不紧不慢,“有传言说,东区来了一个义警,就和那家伙一样,只不过那个新来的义警就没有那么温和了。在我看来,打成脑震荡或者打断胳膊可称不上温和,但是和新来的家伙比较,我们在马戏团里的朋友可是一个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