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千凌咧着嘴拎着书包跟在苏柒若身后一起出了教室，班里的同学有不少都暗暗说着小话儿，却也没谁敢大声议论。
毕竟苏柒若的事情大家多少都知道些，她给人补课做家教也不是什么秘密。
只不过这一次是自己的同班同学罢了。
二人来到图书馆，面对面坐下。
图书馆顶楼的阁楼藏着经年累月的松木香，夕阳透过彩色玻璃窗，在苏柒若的侧脸投下斑斓光晕。
司千凌转着豪华的万宝龙钢笔，笔尖金箔在纸上洇出点点星辰。
苏柒若大致扫了一眼司千凌的试卷，并没有因为他的分数而表现出任何情绪，而是耐心给他讲解起来。
前面的题目简单易懂，苏柒若只讲一遍司千凌就明白了。
可越往后就越难，以司千凌的能力学起来着实吃力。
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和周公约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