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圣廷的独断专行,以及绝对的权力,也孕育了绝对的腐败。
长达二百年的东征和残忍的异端裁判所,显示了教宗的谬误。
教宗生活得更像皇帝,而非精神领袖,教皇的称呼也由此而来。
修建各种宏伟教堂耗资巨大。圣座为弥补耗尽的财政库,经常出售职务聚敛钱财。为维持圣廷庞大的经济开支和高级教士奢侈的生活,圣廷设立名目繁多的税收,除赎罪券外,还有什一捐、特别捐、特赦捐等等。
教阶制使高级教士与低级教士间、教士与信徒间的差别日益扩大。大部分的主教出身于贵族家庭,因而几乎不与百姓来往。所以泰斯特才被誉为最后一个主动进入贫民区布道的枢机主教。
在许多地方,贵族们已经控制了主教任命权和其他圣廷公职的处置权;反过来,他们再利用职权去回报有利可图的亲朋。
教俗权力集于一身的主教统治着辽阔的疆域。主教和牧者即使没有履行牧养职责,也有着多重“俸禄”,甚至不用居住在该区。
因为,主教很少投入精力关心堂区具体情况,反而堂区由一些未受过正式教育且得不到很好生活补助的助理司铎们来照管。独身生活恪守不利,教士同居或拥有民法妻子的现象也很普遍。
隐修院也纪律松弛。特别是教区司铎忽视讲道。教宗拥有极大的权力和财富,高级教士享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七个选帝侯中有三人是大主教。
内部要求圣廷改革的声音一直不绝于耳,泰斯特就是改革派的代表人物。
泰斯特之死,虽然没有证据,但改革派认为是保守派所为,这才是圣廷局势失控的根本原因。
改革派和保守派虽然没有内战,但发动了大清洗,这并不是某一派对某一派的清洗,而是谁也说不清的乱战,各方有各方的诉求,各方有各方的利益。身陷其中之人,也许今天还在清算别人,明天就轮到自己被清算,这绝对不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清算,而是两派人甚至是几派人在反复拉扯角力。
教宗也不能掌控局势,导致局势逐渐失控。
蒸汽福音得益于远居海外,在世界的边缘,没有牵扯进漩涡的中心,就如西道门没有牵扯进玉京之变的漩涡中,在局势逐渐明朗之后,蒸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