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人,他配不上你。”赵家言假装没听懂陈谣话里的嘲讽。“你真的觉得自己了解但季?”
“前阵子的新闻你看了吗?沐禾集团董事长去世,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是但季的生父,但季是他的私生子。”
“后来禾文辉的夫人发现这段婚外情,逼着禾文辉送但仪清上了别的男人床,在这之后但仪清就一直靠出卖身体来养活她和但季,连她的父母都看不下去跟她断绝关系,你以为,跟在这种女人身边长大的但季有多干净?”
“亚光的ceo方一川被捕这件事,也跟但季有关,方一川当年是她妈的常客。但季记恨了这么多年,挖着坑等人往里跳,还有你们圈内的一个摄影师,呵,你情我愿的事,他想一个个报复当年的嫖客,报复得完么。”赵家言抬了抬眼镜,眼里嘲讽意味分明。
“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跟那些风流的世俗子弟有什么差别?”赵家言冷笑一声,“做的也不过是和那些嫖客一样的事而已。陈谣,你以为是你在玩他,可但季对你是认真的吗?”
赵家言看向坐在但季旁边的黑裙女人:“对他来说,你和那个女人一样。”
陈谣一点一点地消化赵家言的话,她心宛如沉到海底,又湿又重,沉得几乎无法跳动。
“你真善良。”陈谣像喝水一样将酒杯里的调味酒喝完,“愿意花时间来让我看清但季。”
陈谣一字一顿,面带微笑说:“我差点误会你想报复我。”
赵家言话里有话:“你如果不喜欢他,又怎么会是报复。”
“不管我喜不喜欢他,你的做法都让我感到恶心。”陈谣也不再跟他留有余地,晃了晃高脚杯,将其放回酒桌,“你在这说了半天,不就是想让我和他分手吗?赵家言,我这个人很记仇,你要和我玩,我们就好好玩。”
赵家言但笑不语。
“听说你马上要订婚了,先祝福你。”陈谣眼神轻蔑地扫过赵家言,盯着但季看了片刻才起身离开。
“谢谢,我曾经以为会和我订婚的那个人是你。”
“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直到陈谣离开,赵家言都保持着一副温润坦然的模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