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着夏如茵在花园中散步,而后两人一并吃了午餐。下午,夏如茵陪他处理奏折,又见了几位朝臣,便到了晚上。
赵老大夫又来了,夏如茵避过他,去了一旁房中:
“国事他处理得很好,可我一直拿之前的回忆提醒他,他都毫无好转啊!”
“娘娘不必焦急,可能需要时间。或者娘娘试试表达对陛下的思念?陛下这般在乎你,看到你需要他,或许便会清醒了。”
“好吧我试试。赵伯,陛下他……他不会一直这么傻下去吧?”
“娘娘放宽心,陛下吉人天相,一定会康复的。”
暗九沉默坐在书桌前。已是戌时了,陛下与夏如茵每日都是这个时辰安置的。暗九想做点什么拖延时间,可奏折已经被他处理完了。夏如茵见过赵老大夫回来,果然道:“陛下,我们安置吧。”
她拉着他朝寝殿行,他跟在她身后,如一个僵硬的提线木偶。房中无人,大概是夏如茵不想让人发觉陛下是个冒牌货。她自己卸了发饰,于铜镜之中望着他:“额……九哥我确认下。我是只嫁给了陛下,没嫁给你吗?”
心中的死寂灰烬中腾地窜起了火苗,将暗九头脑烧得有片刻空白……却又很快被强压下去了。男人喉结滚动,逼迫自己不去多想:“娘娘在说什么胡话,你只是陛下的妻。”
夏如茵便失落“哦”了一声。暗九也于铜镜之中打量她,见她似乎有些苦恼的模样:“那今晚……”
暗九打断:“娘娘只管放心就寝,我不会离开这间房,不会让旁人发现异常。”
夏如茵怔了怔,试探问:“那你睡小榻吗?”
暗九别过目光:“我去房梁上。”
夏如茵:“……”
夏如茵站起身:“那不行,九哥你受伤了,需要好好休养。这些天都不用躲去房梁上了,就睡小榻吧。”
她去床上搬被子,暗九沉默着上前接手,自己将被子铺在小榻上。夏如茵看了一会,似乎是找不到什么能帮忙的,便道:“那我先去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