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她的衣裳，很快看到了那一身痕迹。怒火直冲上脑，肖乾双眸赤红，扣住夏如茵双肩的手颤抖：“这是……”他咬牙切齿：“这是那个混账做的？”
夏如茵是真哭了。她呜咽道：“不然呢？除了那个混账，还能有谁这么混账？”
肖乾低低笑了。那笑声在帐篷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夏如茵被吓得哭不出来了：“陛下，你、你别发疯啊，我害怕……”
肖乾却暴怒了：“你害怕？！你在朕面前说着害怕，让朕心疼你，这些年朕便是再压抑再嫉妒，也不曾伤你半分！可你却任他将你伤成这样？！他这般折腾你时，你怎就不害怕了？！”
他愤恨在她里里外外每一寸，覆盖上自己的气息。又不知满足逼迫她：“说！说你喜欢的人是朕！说你讨厌暗九！”
夏如茵难耐哭泣着，被迫回应他：“我喜欢的人是陛下……我讨厌暗九！”她还不停：“暗九就是个乌龟王八蛋……我就没见过这么不是人的东西！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我这辈子……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