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腹泻。”赵凌忙道,“正好在发愁怎么找机会去趟西安府,就拿了这个做借口。实际上我现在是从西安府那边赶过来的。”
“你没事就好!”傅庭筠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这就让郑三给你请个御医过来瞧瞧,也好让我放心。”
赵凌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一点事也没有,但为了让傅庭筠安心,他还是笑着点头应了。
傅庭筠这才问起西安府的事:“……是不是冯三那边有什么消息?”说着,恍然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让叶掌柜天天来问我开分店的事,好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也是凑巧了。”赵凌笑道,“我怕你担心,事关重大,又不好让人带信给你,就托了叶掌柜,多看顾着你一点。想必是叶掌柜特意找个事给你做,免得你胡思乱想。”
傅庭筠颇有些哭笑不得。
赵凌索性和她说起西安府之行来:“……冯老三前些日子让人带信给我,西平侯辖下有两处草场,这几年,西平侯的长子冯通一直瞒着西平侯在做马匹生意,草场好一点的马都卖了,如今只剩下些老马和病马,眼看着巡抚要考选军政了,冯通这才急起来,让他想办法借些马匹来应付考选……”
傅庭筠骇然:“这个冯通,胆子也太大了些!”然后问他:“你准备怎么办?”
“看有没有机会把这件事捅到都察院去。”赵凌笑道,“所以我准备在京都多呆几天。”
“那你自己小心点。”傅庭筠叮嘱他,“别把自己给卷进去了。”
赵凌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暖而有力。
傅庭筠反转手腕,用力地握住了赵凌的手。
赵凌讶然,眼底旋即涌出暖暖的笑意。
“囡囡,”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鬓角,无限爱恋。
傅庭筠笑着把头靠在了赵凌的肩头上。
赵凌侧过头去,亲了亲她的额头。想问她,是否想他了,又觉得这问题有些多余……她的所作所为,早已给了他一个答案。
一时间,他百感交集。
还有五年,不,最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