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饮棠知道这是假象。虽然时月白生得漂亮,但那样一张凌厉锐气的脸实在不适合装出太无辜可爱的神情,那只让他显得笨拙。
若非要说有什么地方称得上可爱,也是笨拙又努力得惹人怜爱。叫徐饮棠哪怕明知他是装的,也默许了蹭来蹭去的热源得寸进尺又贴近了几分。
这哪里是猫,分明就是皮毛华美身姿矫健的虎豹豺狼,一面装着猫儿的做派哼哼唧唧,一面又遮掩不住猎食者贪婪的进攻本性。
时月白总是胃口很好,想在反抗时吃到更多的好处,这也让徐饮棠设下的甜蜜陷阱无往不利,从床的这头歪歪扭扭蹭到床的那头,就把怀里炸毛的猎物揉搓到露出肚皮眯起眼睛,连尾巴根都是软软好rua的模样。
充分撸顺了毛又给足了甜头,时月白就好说话了不少。他抱着徐饮棠的脖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想到那些老朋友的坟头草都有三丈高,而自己跟白月光高床软枕还有以后的无数好时光,提起那些蠢货时的语气就没那么嫌弃了。
“玩家最开始会被政府发现,就是因为afa玩脱了。”时月白摩挲着徐饮棠颈侧的血管,仗着徐二宝不在就明目张胆地霸占幼崽的地盘,懒洋洋的语调里透着餍足惬意的余韵。
“一群普通人突然有了钱、有了力量、还有了组织依仗和内部阶级,在副本里出生入死杀人放火却又在现实里缺乏足够的约束和疏导机制,结果自然会导致欲望过度膨胀和情绪失控,看不清自己的定位如何。”
“我不清楚那时候afa的上层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他们的确在用训练军队的方式管理组织,彻底混淆了游戏跟现实的界限,反复挑衅政府的底线。而不要说当时玩家最高也就刷到b级的水平,就算是现在,我们也根本不可能跟国家机器的力量抗衡。”
时月白说着晃动起尾巴,试图把尾巴尖从徐饮棠手里解救出来,一番努力无果后只得哼哼了两声,报复性地撩拨徐饮棠下腹的花纹。
徐饮棠吃不消这个,不得不松开手里软乎乎湿漉漉的尾巴尖,收紧下腹压着时月白换了个方向,一把抓住到处点火的手。
先抓紧,再从手腕摸到手心,十指交扣。
时月白没再挣扎,喘了两声调整了下呼吸,思考了下找回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