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你不也刚把我们买了个好价钱。”时月白拎着茶壶给徐饮棠倒了杯茶，两人不用王老五招呼就自己在沙发上坐下。
王老五插腰瞅着时月白的表情，撇撇嘴掐起嗓子，老鸨的做派拿捏得十成十。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诶！你这是吃枪药了脾气这么冲，看你这小脸蛋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徐饮棠捧着茶杯抿了一口把笑憋回去，撕开一袋饼干塞给时月白一块，又安抚地把时月白耷拉下去的嘴角往上扯扯，看也不看王老五随口帮时月白答道：“谁让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们正好在上床，确实挺扫兴的。”
王老五被他过于坦白的私生活呛得咳嗽了两声，然后痛心疾首地骂骂咧咧，“我都跟人家说好你们是雏了！”
“我也没说现在不是。”时月白对他投以新仇旧恨交加的眼刀。
王老五秒懂，一下子又喜笑颜开，拍拍胸脯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然咱们得赔钱的。”
“……”徐饮棠看看时月白愈发阴沉的脸色，觉得自己这个角色要钱不要命的描述应该给王老五才更贴切。
见王老五还在絮絮叨叨经验丰富程度与市场价格的关系，他果断抢在时月白动手前抢救王老五的狗腿。
“这次是什么工作？我记得你开的是兼职事务所，不是怡红院。”
“唉，价钱到位了暂时转个型也不是不行嘛。”王老五搓了搓手指，“我可没骗你们，这回真的是大生意。”
他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价钱，“时薪这个数儿，还是按天结算。要不是那位说了要年轻力壮长得漂亮的，你们俩的资历还远远够不上呢。”
“五千？”徐饮棠问。
“差远了……五万！”王老五砸吧砸吧嘴，“包吃包住路费报销，先转了两天的工钱当定金，你们自己查查，是不是两百万已经到账了？”
一小时五万，两天四十八小时就是两百四十万，扣掉的四十万是王老五的中介抽成。
他也只抽这定金的四十万，后续能干多久尾款多少，就全都是徐饮棠他们自己拿着了。
徐饮棠打开手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