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乖痴痴昵昵地缠着妈妈的手,从手指间向上磨蹭,核心肉块上的触须摆动,发出喑哑呜咽的嘶鸣。
旁边安静吃瓜的许琪被这声音激得打了个寒颤。他难以形容那声音带给他的感受,只是在意识到其存在的瞬间头皮发麻身体僵直,就连自己那颗永不熄灭的心脏都化为了灰烬一般。
徐小乖仍无法释怀满心担忧,触手上的颜色都伴随着情绪而黯淡下去。
徐饮棠亲了亲已经从手指蔓延到颈侧的触手,温声回应:“不一样的。我最喜欢的只有你们……要是你们真的这么不愿意,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
!
此话一出,徐三花和四崽立刻精神一振,争先恐后表达对起这桩婚事的反对。不论平时徐三花跟狐狸精看起来如何风平浪静还能偶尔握手言和,关键时刻徐三花绝不会放下自己高举反对的手。
倒是徐二宝在听到妈妈这么说之后突然平静下来,保持了诡异的沉默。它的五只眼睛眯起,打量了一番半只脚试图踩进家门的男小三,毛球尾巴甩动着勾住哥哥的触手,好似在进行什么双胞胎才能听懂的暗号交流。
徐二宝的反常立刻就被时月白察觉,他的眼神闪了闪,非但没有跟以前一样主动让步来软化幼崽们的抗拒情绪,反而稍显强势地向前又迈了一步。
他用力地抓住了徐饮棠的手腕,侧过身单膝跪地。他握得那么紧,以至于徐饮棠感觉像被绳索束缚,难以挣脱。
“我不会跟你们抢妈妈的。”这句话是对幼崽们说的。
“所以,请把徐饮棠交给我。”
时月白微微仰起头,直直地看进徐饮棠的眼睛里。他的神情虔诚又狂妄,像是祈求神明垂怜的信徒,又仿佛亵渎信仰的疯子。
徐饮棠看见那双金色眼瞳里翻涌出蜜糖一样甘美的血腥气,躁动而暴戾地挑衅着一切试图阻挡自己的阻碍。
四崽最先在那股气势的压迫下败退,悲鸣一声蜷缩回妈妈的肚子里舔舐伤口,徐三花的蝴蝶们收缩阵营,却也只是如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勉强支撑。
徐二宝藏在梦境里的本体为了分担压力而蔓延开丝丝缕缕烟雾般的触须,无数眼球一动不动注视着时月白,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