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钱胜权一直没有开口,廖灿星渐渐放松下来,她甚至开始怀疑陈确铮是不是多虑了,可是随着竞价越来越高,钱胜权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兴奋,终于开始了他的第一次竞价,这一开口便是一鸣惊人:
“一千元,廖灿星!”
钱胜权说完,朝廖灿星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却对她身旁的陈确铮视若无物,一千元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所有人都好奇地探头探脑,想看看这个“廖灿星”是何许人也。廖灿星心里一急,扯了扯陈确铮的衣角,陈确铮却优哉游哉,给了她一个“不出我所料”的笑容。
“钱胜权这人怎么这样讨人厌?他明明知道我们是一起的!”
“快别这么说,人家都为了你‘一掷千金’了,他要是知道你这么讨厌他,估计会伤心死的!”
廖灿星把手臂一抱,头一歪:
“陈确铮,你好像很开心嘛?你真的想让你女朋友跟这么个货色跳舞吗?”
陈确铮见廖灿星叫了自己的全名,便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他必须承认自己对世间的很多事情都抱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即便是表面看来再严重的困境,也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所以很少有什么事情是能让他真正认真起来的,但他知道,对于眼下的情形,他怎么想并不重要,关键是廖灿星怎么想,而他们看待事物的方式本就不同。
“灿星,你完全不需要这么担心,在我看来,剩下这几人的财力都不容小觑,而钱胜权不过是一个学生,他很可能撑不到最后,所以领舞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你看,这不是还争着呢吗?”
这边厢陈确铮忙着安抚廖灿星的情绪,那边厢领舞的争夺场面却愈发紧张刺激,因为过于激动,钱胜权的脸涨得通红,在白西装的衬托下对比更加鲜明。
看着仿佛势在必得的钱胜权,廖灿星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万一最后真的是钱胜权出价最高怎么办?”
陈确铮将双手一摊:
“在国家危难之时,钱胜权能捐出如此重金支援前线和战区,陈某囊中羞涩,自愧不如,你不妨与他共舞一曲。”
一听这话,廖灿星的心情立马从担忧变成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