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媚声问他道，“公子是如何看出人家的身份的？”
她自以为隐藏的很深，已经跟人无二了。
没想到，还是让眼前的这个小男人发现了破绽。
姜炎在她对面的卧榻上坐下，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妖族化形后，确实能做到与人族无二。但是妖就是妖，身上总会保留一些妖族的特征。比方你们狐族，天生媚骨，吸人精魄。人的精元吃多了，总会沾着腥味。”
女人露出佩服之色，夸奖他道，“怪不得黄家的少主都要找你合作，你确实有两把刷子。”
“过奖，过奖！”
姜炎一副谦虚模样，对这狐狸精还是很佩服的。
她隐藏的确实很好，所谓的騒味只是姜炎胡说的。
其实她身上只有淡淡的幽香味，不但不骚，而且还很惹人迷醉。
他是从女人身上萦绕的血气看出来她的身份，妖族嗜血，吃人吃肉，常年积攒，血气与常人自然不同。
若没有神眼，仅凭气息，很难发现。
女人看着他，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道，“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是想杀了人家，还是想捉了人家啊？”
“难道没有第三种选择吗？”
姜炎的神色平静。
“第三种？”
女人看着姜炎眼神里的精光，总觉得他在使什么坏心思。
她幽幽道，“你不会是想骗狐狸吧？”
姜炎淡笑道，“哥哥是好人，骗你做什么。”
他跟女人分析道，“你来此地，无非是侦查天宝城防御的虚实，为妖族攻打天宝城提供情报。但是天宝城防备何等严密，你只是一个舞女身份，是接触不到什么核心的机密的。不过你遇见了我，我们合作，我完全可以帮你搞到你想要的东西。”
女人疑虑道，“我凭什么信你？你会帮我们妖族？”
姜炎平静道，“信不信由你，不过你们妖族只有一次机会。若是这次败了，从此人为刀俎，你为鱼肉，彻底沦为人族的奴隶。我想天宝城研制出来的新式法兵，对你们妖族的威胁有多严重，你应该是清楚的。”
女人沉默了下，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