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是炸开一样。
导师在后面坐着？！
他之所以能够如此的放飞自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是陌生人。
不说是谁都不认识谁，但基本上除了极少数人，跟他平日里都没有什么交集。
自然是能够放的开。
可是……导师在后面看着是什么鬼？！
这不是要他的小命嘛？
虽然说，他并不觉得自家导师是那种刻板不讲理的老学究，老古董……
但是他刚刚的那波逆天发言，绝对不会让他的导师产生什么好感。
甚至于完全是有可能……被逐出师门！
“别往后看，别往后看！”
死党用手抓住张明鑫的胳膊，压低声音：“要是让别的教授知道，你是秦教授的学生，那你到时候就非被逐出师门不可了！”
张明鑫：“？？？”
这是什么道理？
怎么让别人知道他是秦教授的学生，就……
张明鑫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迅速地反应了过来。
这话说的，好像是半点毛病都没有。
秦教授虽然说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但是，估计也没有办法接受其他教授的异样目光……
“你说，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
张明鑫想了想，试探性的开口出声：“我呢，在秦教授的一众学生中，并不算是多么出彩的那一种，秦教授呢，平日里也不怎么关注我……”
“他会不会，压根就没有认出我来？”
一边说着话，张明鑫一边眨巴眨巴眼睛。
带着一种浓浓的希冀之色。
似乎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个样子。
“如果说秦教授是在跟那些教授们一起讨论的话，他可能是没有认出你来。”
死党沉默了几秒钟，伸手拍了拍张明鑫的肩膀，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但是现在，秦教授的目光看向窗外，那表现……啧啧啧。”
一边说着话，孙火旺一边忍不住摇头叹息。
这小子，平日里喜欢整活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