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花家两位的讲解过后,修阵倒是登堂入室,有了点门道,不至于像是个无头苍蝇。
若非经此一事,卫袖袖定想不到自己在阵道方面,还有如此造诣。
且是红炉点雪,融会贯通了。
修起阵来,全神贯注,犹如谋一场皇图霸业。
……
赵青衣拜花辞镜为师,俨然成了剑星司第一弟子。
傍晚,先前与赵青衣同去武侯府侧书房旁听的年轻同门,眼红地看了过来。
“赵兄。”
周乾问:“苟富贵,勿相忘,你这一人得道,可别忘了哥几个的鸡犬升天。”
在侧书房内,关于修阵的旁听事,属他抱怨最重。
认为自己一个堂堂正正的剑客,理会那些阵道事做什么。
但不管什么道,权力至上,高低贵贱如山死死地压在每一个人身上。
以花辞镜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就算是个邪修,能成为自己的师父,周乾亦当笑逐颜开。
赵青衣只淡淡地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那周乾又道:“想不到这修阵之事,还能得如此机缘,早知这般,旁听修阵之时,就该认真听讲了。”
“周兄——”
赵青衣不赞同这话,“为得机缘而去认真,反而错失机缘。”
“难道就该不认真了?”周乾问,
赵青衣说:“认真该遵循本心,而非求利。”
周乾冷笑了声,“一朝龙在天,赵兄就忘了兄弟情分,叫人寒心,说的什么话,大道理谁不会两句,侥幸得了机缘,就高高在上好为人师,赵青衣,我想不到你是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罢,愤然甩袖而去,大有割袍断义的决绝。
眼神里的恨和恶意,有几分莫名,还有些汹涌。
“赵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其他几人也说。
“周乾兄对于剑道,何其刻苦,不过是觉得侯爷做法有错,旁听阵道反而容易走火入魔。他既知有好处,便是思想错了,知错能改,明日就专注认真,偏生得赵兄的一通教训。赵兄不该如此。”
“赵兄,不管一个人站的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