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某种莫名联系。”
蜡先生将拉絮斯的疑问改为陈述,并加了一个修饰词。
“也许启示告诉我,今夜是个相比往年更吻合的时机,更特殊的秘史因素,会在鬼祟之中掺杂进来。”
蜡先生说完后便垂下头颅,不再言语。
轮椅继续碾过河砂,碾倒枯草,一时间空气中只剩噼里啪啦的脆响声。
如此走走停停,近一个小时,却依然无所收获。
期间调查员们还指认了几处秘仪的点位,那是前几年他们在调查过程中曾布下的,现在祭坛当然已经拆除,不过原先在地图上留有标记。
又走了十来分钟后,见蜡先生依然不出声,拉絮斯刚想再开口询问点什么——
忽然在河对岸的再远处,就隐隐看到了从黑色水汽中透射出来的灯火!
星星点点,时闪时灭。
“那是什么?”
“有人在那里?”
一位调查员飞快地往前跑了十余米,三步并做两步,蹿去一块较高的石头上,举起一副镜片带有青色闪光的望远镜。
“从当时的明特金康斯小城码头下船,到乘坐马车往上游方向赶路几个小时,如果再预估一段步行之距离的话”
“当年文森特最后一段的可查的活动范围,应该就是这一带河岸了。”
审判长梅拉尔廷接到这次的安排后,临时在听布道的教众高层里面,喊了瓦尔特主教作为副手。此时瓦尔特的手中,同样也持着一幅地图,低头缓缓开口分析起来。
作为一位兼具忠诚信仰和职业道德的指挥家,瓦尔特感觉这次临时行动有些说不上来的嗯,命运的奇怪?
自己找老板请了假,明明是来听公演的,怎么在这里查起老板的爸爸来了?
范宁听完情况后,倒是未有表态。
他一直在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无人荒野河岸的寒风极轻极凉,根根枯草微弱地抖动,脚下的河砂细碎而潮湿,河水的不规则弧线一环叠着一环侵蚀而来,又缓缓浸润退去。
正当范宁准备伸手蹲下去的时候——
“嗯?”
灵性忽然涌起另一股直觉。
好像河对岸下游一点的视野尽头,有什么注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