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这些人都认识波格莱里奇么?”
范宁向女助理道谢后,提问,落座。
或许,是在场好几万观众中,第一个这么早“重新”落座的。
如释重负的希兰同样有很多动作想做,太多问题想问,但在这种局面和处境下,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同罗伊一道,把范宁浑身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他的衣着整洁,举止沉静,神色语气稀松平常,像只不过去了趟盥洗室。
“我说,这些人是都认识波格莱里奇么?”范宁问第二遭。
“应该没几个认识。”罗伊回过神来,呼出一口气后,让自己的嗓音尽可能平静放低,“极少数人不过是知道或听闻,历年丰收艺术节的最后,会有个神秘的大人物来现场看演出。”
“那他们都站起来干什么?”范宁问。
按理说,类似的庆典或盛会,进行到一些重要阶段时,总会有一些重要人物在簇拥之下入场。
虽很显眼,但也不是什么瞠目结舌的场景。
“气氛一直有些不同寻常。”希兰蹙眉,“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我们就这样全都跟着站起来了。”
那最先站起的那拨人怎么说呢?
是因为认出领袖的缘故?
或是因为认出入场者中的特定其他人物而站起的?
说不太通,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也许是有特巡厅的人在下面“带头”吧。
就如现在范宁“带头”坐下一样,新的一波麦浪以此为中心,大家终于依次重新落座了。
“被带到哪里去了?你们是一起回来的?”罗伊继续压低声音。
“只是碰巧。”范宁摇头,“被安排了个提欧莱恩回乡一日游,挺早就被放走了,但赶回来的速度,没那几位快,结果就和这堆人如此同时入场。”
“你还好吧?没受伤吧?”希兰问。
“我没事,大家没怎么担心吧,我估计,教会已经找过你们了。”范宁说道。
“你觉得如此这般,就不会担心么?”罗伊叹了口气,“为什么不回信使?”
“有监视,当局现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