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本就心虚,又被三大爷这么一吼一问,心里头那股子烦躁和羞恼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梗着脖子反驳道:“爹,你别瞎猜,也别在这儿多管闲事行不?我能有啥事儿,就是路上摔了一跤,倒霉呗!”说着,便要往屋里挤。
三大爷哪肯就这么放过他,伸手一把揪住阎解成的胳膊,把他拉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他,满脸的不信,继续追问道:“你少糊弄我,摔一跤能摔成这副模样?你给我说实话,到底干啥去了?咱老阎家可不能出作奸犯科的人呐!”
阎解成用力甩开三大爷的手,满脸不耐烦,吼道:“我说了是摔的就是摔的,你咋这么啰嗦,烦死个人了,让我进屋!”吼完,不管三大爷还在那儿气得吹胡子瞪眼,径直冲进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把三大爷晾在了门外。三大爷望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地叹了口气
阎解成在屋里那两日,过得如同惊弓之鸟,整日提心吊胆。门窗只要稍有动静,他就浑身一激灵,竖着耳朵细听外面的声响,生怕是警察上门来抓他。吃饭也没了胃口,随便扒拉两口,就又坐回床边
就这样熬了两天,外面始终风平浪静,没见有啥异常动静,也没人找上门来。阎解成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长舒一口气,想着或许张青翠真没去报告派出所,自己算是躲过一劫了。他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推开了房门。
刚一出门,就瞧见三大爷正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个扫帚,一看阎解成就气不打一处来,把扫帚往墙角一扔,几步跨到阎解成跟前,质问道:“解成,你这两天神神叨叨的,到底咋回事?还有啊,工作那事儿到底咋样了?你不是说要不了几天就能去轧钢厂小型机车间上班嘛,这都过去多久了,咋还没个动静?”
阎解成被三大爷这么一问,才想起这档子事儿,脑海里瞬间又浮现出陈胜利承诺帮忙进车间的话来。虽说前两天出了那糟心事儿,可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觉得陈胜利说不定还能兑现诺言呢。他没搭理三大爷的质问,匆匆走到桌前,端起碗大口扒拉了几口饭,饭菜还噎在嗓子眼,便起身撂下碗筷,抹了抹嘴说道:“爹,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这就去办事儿。”
说罢,他抬脚就往外走,直奔公园而去。
阎解成在公园里那是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