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榆次县城,消息便如长了翅膀般迅速传开。这县城规模本就不大,桑冲平日里的那些狐朋狗友,皆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之辈。他们整日在街巷间晃荡,寻衅滋事、贪恋女色,无恶不作。听闻桑冲得了神秘的“采花妙术”,一个个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恰似饥饿的恶狼嗅到了血腥味,迫不及待地纷纷登门拜访。
在他们心中,若能掌握这等“妙术”,往后日子定能逍遥自在。既能肆意满足私欲,说不定还能借机捞上一笔钱财。如此诱人的前景,让他们脚下步子愈发急促,恨不能立刻从桑冲那儿学得精髓。
一日午后,秋阳依旧炽热,无情地炙烤着桑冲家的小院。桑冲正惬意地躺在那张破旧的躺椅上,微微眯着眼,享受着片刻宁静。院子里几盆花草在烈日的暴晒下,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叶子,毫无生机。偶尔有只慵懒的猫从墙角慢悠悠地踱步而过,更添几分静谧。
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桑冲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抬眼望去,只见几个熟悉的身影正推推搡搡地朝院门走来。打头的瘦子老远就扯着嗓子喊道:“桑兄啊,听闻你得了那采花妙术,可一定要传授给我们啊!”那谄媚的模样,仿佛桑冲已然成了他们的衣食父母。他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子,边喊边小跑着冲进院子,差点被门槛绊倒。瘦子心中暗自盘算:今儿个可得把桑兄哄好了,只要他松口,往后吃香喝辣、左拥右抱的日子就不远了,可千万不能搞砸了。此时,院外的街巷依旧喧闹,好似为这场即将开场的罪恶教学奏响了一曲嘈杂的前奏。
桑冲见状,慢悠悠地从躺椅上缓缓起身,故意夸张地掸了掸衣角,仿佛要掸去尘世的喧嚣,实则是在拿捏姿态。他站直身子,脸上瞬间绽放出志得意满的笑容,眼中的得意之色几乎要溢出来。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清了清嗓子,拿捏着腔调说道:“诸位兄弟既然如此有心,我桑冲又怎会藏私?”他心想:这些家伙平日里就跟着我混,如今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往后在他们面前更有面子。再说了,多几个人一起,这“乐子”才更大,只要他们不出纰漏,也没人能查到我头上。
众人听闻,顿时欢呼雀跃。“桑兄果然仗义!”“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