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你并不想和皇家扯上关系对吗?”羊辜佑皱眉道,显然并不愿意听这些皇室内斗之事。
宁延点了点头,随后又是一阵无奈叹息,“可谁知,偏偏命运选择了我,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国运这个东西,但我相信,因为我身上肩负着大奉国运,甚至还有个人为了这个国运献出了生命;其实确切来说并不是我身上有国运,而是有人将我变成了转接大奉国运的媒介,想通过我来改变大奉国运。”
羊辜佑越听越模糊,但还是点了点头,“道门八卦和阴阳家天象都有气运一说,我略有耳闻,如果国运真的在你身上,那你岂不是。。”
羊辜佑看着宁延的眼神,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才是陛下处处针对你的原因。”
“在高昌眼中,我就是对他皇位最大的威胁,这么多年他想尽办法要除掉我,先是暗杀,暗杀不成就利坊间舆论诱导百姓,蛊惑学子,将我说成一个心术不正的祸国乱臣,逼我交出军权,离开殷都政场;可我真的能走吗?我大哥战死沙场,项州军群龙无首,西北之地屡遭蛮夷入侵,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如若我走了,他们谁来管!除了我们宁家,谁还拿边境的百姓当人看,如果高昌是一个称职的皇帝,他让百姓安居乐业,他让边境再无战争,那我宁延哪怕一介布衣都无妨。”宁延说完这些后,苦涩一笑,“只可惜,他不是。”
羊辜佑神情凝重的看着宁延,“你北征就是为了替百姓谋求一个安居乐业之所。”
“不然呢?”宁延摊了摊手,“为了功名利禄?还是说你们认为的名垂青史?”
宁延说完后自己又想了想,“名垂青史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羊辜佑摇头苦笑,都这个时候了宁延还能开这种玩笑,“只可惜你的所作所为在陛下眼中都是为自己谋求声望利益的谋逆之举,你越是如此,陛下对你越不信任。”
宁延给两人添酒,一边倒酒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