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最重要的当然是为了能让习雅宁更好的看见我啦。阡年美滋滋的入座。
酒香飘散,大家也都打开了话匣子,相互都熟络起来。
沈以宁身为私奴平时清淡饮食,烟酒之类的更是从来不碰,过年过节的有主家赏赐可能才会抿一点点,现在这种她是万万不能碰的,看着习雅宁喜笑颜开她也很满足了。
“你要喝点别的吗?”阡年注意到沈以宁的格格不入。
“没事。”沈以宁摇摇头,下一秒手机上收一条消息。
习雅宁:想喝就喝别憋着,不想喝就点别的。
原来这就是被在意到的感觉,沈以宁幸福的要晕过去,她的小主一直这么温柔。
“我们都还好,顾易元刚开始几天挺不正常的,后来就好了,也可能麻木了。”胡蔓莅借着酒劲也有些控制不住想哭。
“当时第二天大家不是都走了嘛,他一个人死命灌酒幸好有人发现了送医院及时,医生说再晚点脑损伤是不可逆的。
“突然之间就没有人陪他了啊,他爸爸妈妈让我去顾家住,说看着他别想不开。我知道顾爸顾妈是看我们两个可怜,让我们互相陪伴。
“我看到顾易元自杀好多次,呜呜呜呜之前他的胳膊白白的,拿着话筒光打上去脉络都很清晰,我之前老想着能牵一下我该幸福死了,结果现在全是他拿刀划的印子。”
阡年垂着头,眼眶通红,握着酒杯手青筋暴起,一跳一跳的。桌下,风泠轻轻拍了拍阡年,他知道他的少主现在很难受。
“我有点头晕,出去一下。”阡年怕下一秒就控制不了自己,起身摇摇晃晃往外走。
“我看着他,可能喝多了。”风泠这回快步跟上去扶住他。
习雅宁也很难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离去只在一瞬间,留下来之人的痛苦却会绵延不绝,邱枫,这是你不辞而别的惩罚。
“后来呢,你让他好好生活?”
“后来邱伯父就来了,他才是最伤心的人啊。当时顾易元又把自己锁起来喝酒自残,邱伯父把门砸了冲进去,一开始挺激烈的,后来说了很多,也想开了吧,准备要继续生活的。”胡蔓莅擦了擦眼泪,缓和情绪,“气氛是不是太悲伤了,我也不想说伤心的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