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也都曾遇到过,可不知为什么,听温明棠说的这些话,却还是叫众人听的纷纷捏了一把汗,开口催促道:“之后呢?纪采买将人拖过来之后能办事了么?”
“能推脱的两个管事都被他们带到一处了,或许眼看推脱不了,把事办了,那便是事情进展顺利的情况了。若是不顺的话,或许当着人的面开始相互推脱了。”温明棠想了想,说道,“老袁体恤银钱不放是静太妃的人下的令,银钱发放则是皇后娘娘下的令。谁知道太妃什么时候回来?内务衙门阿臜事一堆,到处在斗,自多的是墙头草,旁观的骑墙派。若是发钱的两是个观望的骑墙派,自然谁都不想落印放钱,以防将来太妃回来时麻烦落到自己头上被清算,便想尽办法的搪塞推脱了,左右条子是给了,可条子上头却没写什么时候发钱啊!”
这话一出,众人“哦”了一声,顿时恍然。有人“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好似还真是这般!遇上这等事可怎么办呢?”
又有人道:“汤圆这条子发那么快不是因为皇后娘娘的人接管的原因么?找那位给条子的管事帮忙啊!”
“给条子的管事肯帮忙是因为要扳倒对手,借用克扣抚恤银钱的错处给对手下绊子才那么快给的条子,眼下对手都扳倒了,自己目的已达到了,管事位子也坐上去了,且那条子也发了,剩下的自是不关他的事了。”温明棠说到这里顿了顿,见众人都在巴巴望着自己,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剩余的大实话都说了出来,“且他只管发条子,又不管放钱的事。如此……自己所辖的事情已办了,又非亲非故的,他管这多余的闲事做甚?”
“况且,坐上管事位子的他,可不是事前据理力争怒骂‘克扣抚恤银钱,丧尽天良的那个他了。’温明棠说着用手覆了下面,道,“他已换脸了。此时再去寻他,他不止不是原来那个‘帮忙讨公道’的那个他了,还保不准会伸手索要先前为汤圆发条子的好处。甚至,两个发银钱的管事互相推脱,也有他的授意在里头,为的就是敲打一番,让汤圆他们‘会做人’些,将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