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钟叔叔……别这样……”
哈姆特紧闭着双眼,心里几乎接近绝望的大喊,害怕的手脚冰冷。
他可不是在为自己祈祷,而是在为钟医生祈祷。
如果这个和蔼可亲的大叔真的对自己有什么杀意,哈姆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杀死旧日的恩人。
他不想杀死钟叔叔,他害怕会因此再蒙受一层罪孽。
木门被推开了。
有人顺着床尾走了进来。
“快走吧……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杀死你……”
手中的铭刃早已出鞘,他一遍一遍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祈祷那个男人快点离开自己的房间。
钟医生走过了床尾,哈姆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衣摆扫过了自己的被子。
但是钟医生没有再靠近,而是抬手关掉了卧室的窗户,把窗帘拉了起来。
那股骚扰他脚心的寒意消失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哈姆特的困意也随着全部消失了。
钟医生停下了动作,也没有多看自己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他猛然睁大了眼睛,而钟医生却早已把房门关好,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就这样,哈姆特抱着被窝里的铭刃瞪了一晚上,他害怕有人再次打开那道房门,直到窗外的鸟鸣和鸡叫声把这片平原唤醒。
五天过去了,哈姆特没有离开坏牙镇,也没有按照自己的计划前往水泡山。
他留在了这家医院,开始给钟医生打些杂活,一直没有提什么科技猎手和世界尽头的事情。
钟医生是一定有秘密的,而他的背后如果不是联合城或商人行会,就一定是神圣王国。
哈姆特先后几次偷偷翻看那个冰柜,里面不仅有装了肾脏的箱子,还有几个浸泡了肝心脾肺等大大小小的箱子。
这五天里,他每天都会在夜里或者趁着钟医生不在的时候偷偷翻看两眼,从未发现有数量减少或者增多的迹象。
像这样的箱子一共有七八个,它们看起来来自于两具不同的尸体。
他觉得,顺着这条线捋下去,这里一定有他想要的情报。
首先,这些器官绝对不是为了沙克王国准备的,毕竟沙克人和人类的器官构造大相径庭。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