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钟医生自己,他倒是没察觉到哈姆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有个人帮忙站岗,帮忙搬药品和货物,钟医生早就想招个学徒了,只不过这些沙克人大多不爱学医,所以也就没人来。
直到第六天,事情终于出现一些转变了。
哈姆特趁着钟医生在手术室给一个沙克人做手术的时候,借着更换大衣的借口溜到了大厅里,以极快的速度打开了那个大冰柜。
翻箱倒柜的能力向来难不倒哈姆特,而他一眼扫过去,立即发现了有可疑的地方。
冰柜里的箱子很明显的被人动过了。
一个装着肾脏的箱子,被人从底部转移到了上部。
哈姆特嘴角勾起一抹狡诈的微笑,他知道自己已经得手八成了。
坏牙镇战争已经结束很久了,来看病的伤员也是一天比一天少,今天也同样是休闲惬意的一天。
哈姆特从街对面的酒馆买了两瓶朗姆酒和一大兜子驮牛肉干,这是沙克王国最常见的下酒菜。
“我最近不能喝酒了,我感觉自己血压好像有点高。”
钟医生笑眯眯的推开了哈姆特摆在他面前的朗姆酒瓶子,拿起一片蔬菜包着肉干嚼了起来。
“老毛病吗?”哈姆特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害……上岁数了而已。”
煮熟的蔬菜在桌子上散发着腾腾的热气,钟医生好像很喜欢这种简单易做的食物,他每天都要个自己蒸上一大碗。
医生总归是比正常人会养生的,哈姆特也学着钟医生的样子拿起一块煮熟的绿果,包着肉干嚼了起来。
那一晚哈姆特喝的酩酊大醉,是被钟医生搀着走上楼梯的。
“哎……酒喝多了对肝不好,你要是想跟我学医啊……最好得戒了这玩意。”
哈姆特岂是那种两瓶朗姆酒就倒的人?
对于这个成年以来就无酒不欢的男人来说,两瓶朗姆酒顶多只有三分量。
但是他在钟医生面前,却要装出十分醉。
哈姆特留了一道门缝,借着酒意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故意吸鼻子制造出很大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