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我慢慢懂得了一件事,虽然是我仍未做到的事。”
“攀上顶峰是一件伟大的事,但爬出自己的深渊同样叫人喝彩。”
就是韩月阴的这一句话,令得吴凌志豁然开朗心神荡漾,低迷的情绪一扫而空,仿佛黑暗里摸索出路的人忽然重见光明。
“能成为韩哥你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吴凌志激动地说道。
兴奋的吴凌志与韩月阴畅聊了一整个后半夜,直到招架不住睡意他才意犹未尽地回屋睡去。
恰如此时此刻,东方鱼肚翻白,初阳显露头角。
从阳台回到宿舍,韩月阴穿好经年为他做的衣服,戴上狐狸面具,在所有人注意到他之前去往了一个地方。
练兵堂。
韩月阴不喜欢走没有记忆温存的路,他的路,没有人与他结伴而行。
活动身子,韩月阴即刻开始按照师父林清潭传授的呼吸法,以及石海天留下的训练方案进行复健运动。
汗如雨下,但是酣畅淋漓。
歇息片刻,喝了少许水,韩月阴扭动着身体各处关节聆听骨骼的呻吟,然后舒舒服服地哼唧了一声。
正当韩月阴打算继续练习时,训练室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随之而来的开门声引起了他的好奇。
惊讶间,韩月阴闻声看去,推门而入的高大身影,原来是熊建斌教官。
“我和苦籽炎打赌,赌你受挫后需要多久时间才会重振旗鼓,继而磨砺自己。”
韩月阴一笑,问道:
“那看来是熊哥你赢了。”
熊建斌哈哈一笑,爽朗道:
“不,是你赢了。”
熊建斌丢给韩月阴一罐啤酒,把自己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丢进垃圾箱,然后走到韩月阴身旁坐下,畅意地打了个酒嗝。
韩月阴拉开拉环,相当豪爽地闷了一大口啤酒。
今天还真是烟酒都来啊。
熊建斌拍了拍韩月阴后背,闲聊起来。
“赌注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了,苦籽炎死了,不仅是他,华耀学院新生代力量几乎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