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情此景,师父对找到祖师爷也不抱任何希望了,但脑海中仅存的幻想还是牵引他,尽快赶到了祖师爷的住处,要落实清楚。
果不其然,院落依稀,精典雅致已荡然无存。
房前一座沉重的木门,已经年久失修,但门板上一对光滑的铜环,是锃光发亮。
一条生锈的链条胡乱的缠绕着这对铜环,本来师父认为解开它可能需要点时辰,可双手轻轻刚一碰触,链条就像富有独立的灵魂一般,几秒钟,哗啦啦的自然掉落在了地上。
推开门,院里并没有师父想象中的杂草丛生,破败不堪。反而是干净整洁,井然有序。只有如初的三间低矮破旧正房贯通一气。像是被什么封印一样,还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说是三间正房,但屋内面积并不大,一间做饭的屋,一间睡觉的屋,一间存放寿材的屋。
房门没有上锁,房间里光线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食物霉变的气味,发黄的墙面,老旧的家具都樘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师父查看了一番,确认房屋应该是许久无人居住了。
而刚才的查看,最扎眼的却是,不知谁放在炕桌上的一个木盒,这是师父之前没有见到过的。它全体通黑,没有锁眼,只有上面刻着的许多精美纹样,活灵活现。而摆放它的周围却是一尘不染,与四周的一切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师父情不自禁的拿起来端详,但并没有看出任何名堂。我爸因为从没见过如此玩意,爱不释手的也上下打量。
扑通一声,全神贯注的我爸手中一滑,木盒掉在了地上。他急忙捡了起来,本来以为镂空的雕刻会不堪一击,土崩瓦解,但经过师父和我爸仔细的查看一番后,竟然没有找出它一丝细微的破损。
俩人面面相觑,但就是这个不经意间的失误,让我爸听到了木盒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分离了出来,只要一摆弄,它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音。声声入耳,声声清晰,就像是趴在人耳朵边叫唤似得。
我爸是充满好奇,想找个锋利的东西劈开它一探究竟,但师父坚决不同意,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