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母鸭,都能下蛋……
要是这样的话,陈狗子觉得生活越来越有盼头了。
夜里做梦,他一直在提着篮子捡鸡蛋,捡鸭蛋,一半装鸡蛋,一半装鸭蛋。
每一颗鸭蛋都很大,一只手握不住。
一直捡,一直装,那篮子却像个无底洞似的,怎么都装不满。
隔日一早,陈狗子是被一阵刺耳的鸡叫声吵醒的,心道杨二虎把那只鸡抓回来了?
他换好衣裳,对着铜镜挽了姑娘的发髻,虽然穿着男儿的衣裳,还是不能大意,要不然杨二虎见多了就看出端倪了。
他摸了摸眉心那处伤,硬硬的一小块,已经结痂了。
惺忪着一双睡眼出门时,就见一盆烫水在院子里冒着热气,而那只鸡奄奄一息的,被杨二虎捏住了脖子。
杨二虎手里菜刀寒光一闪,陈狗子惊得喊了一声:“不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