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醉顶着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在运输女子的山路上来回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密林里窜出来的蒙面汉子捂住了口鼻。
忍耐,忍耐,赫连醉告诫自己,如果不跟着人牙子一起回京城,她光是走回去都得变成女野人,路上多半也无聊得紧。
作为一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钱的弱女子,她忍!
青鸟在虚空里尽职尽责:“公主,这位死者,就是之前运输原主过来的人牙子群体中的一员……”
神tm这位死者!青鸟你真得我心!赫连醉终于放开了拳头。
卑微青鸟:主人都这样了,我还能怎样?
感觉到怀中的女子身体变软,蒙面大汉放松了捂在她脸上的大掌,探了探鼻息:还好!这个还活着,没有被捂死!
他“嘿嘿”笑了一声,单臂圈住赫连醉纤细的腰身,几个跳跃间消失在了密林里。
……
赫连醉结结实实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朦胧间听到一阵叫骂:“你这个傻子是不是又把人捂死了?怎么这么久都没醒?”
“这次这个可是极品,我要拿到皇城里卖大钱呐!”
另一方发出了憨憨的声音:“没有,她、她还有气儿!”
那叫骂的女人显然不信,就要伸手来探赫连醉的鼻息。
无法接受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摸脸,赫连醉睁开眼,冷淡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两个人。
此时她被束缚了双手,在一辆加长版马车车厢内起起伏伏,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蓝衣服的中年妇女,一个是之前绑架她的魁梧大汉。
那妇女见到她醒来,顿时眉开眼笑:“哟!还活着!”
对上她的眼又转瞬变冷脸:“醒了就好!”
“姑娘想必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处境?那谭姨我就不多说了,”名为谭姨的中年妇女打了一下扇子,“既是上了车,那前尘过往就不要再想了,好好呆着,谭姨送你一场富贵!”
她顿了顿,像是知道被绑票姑娘的顾虑:“孤身一人在外失踪,一夜未归,姑娘家里人怎么想?”
“怕是回去了也会被另眼相待!再者,现在离我们带你离开之地已有几百里路,你一个人回去,路上几多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