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任晨恢复了平静看着黄姑子,继续试探道。
“呦,阳城里人也请你做法事儿,怎么,你今日赶走的大祟莫不是你养的,今日去他家明日去那家好让你赚昧良心钱。”
任晨质疑道,想诈一诈她,落实这件事儿的真实性。
“哎呦喂,俺谋财不假,可俺可不骗人嗫,这山里真有个山神爷,保佑下雨刮风的,他家媳子是真沾上了。”
说这些的时候这老婆子出乎他意料的硬气了不少。连说话声音都比之前大许多。
任晨见此一愣眼中泛起疑惑之色。这老婆子竟敢为了这件事儿回驳自己。貌似邪祟一言并非她为了敛财而瞎说。
“您不信?待三更天的时候,我领你去她家门口瞅瞅。”
看到任晨有些愣神,黄姑子断定任晨不懂这事儿。
“我当然不信。那家男子面色萎黄,目光时而呆滞。”
“适才饭桌上多饮而少食,可见嗜酒为常,修士这样倒也罢了,凡人这般可是精亏之相。他生不出孩子该邪祟该他媳妇什么事儿?”
任晨冷声质问道,有理有据。
事先慕容竞天给他了本神匮典,他闲来无事时利用菩提子已看了一部分。
先前见那青年神色,行为任晨就觉得不妥,就在刚才的席上任晨还趁机和他勾肩搭背,饮了些酒。
通过肢体接触,感知他那无力的臂膀,任晨就已经断定青年自身出了岔子。
而后任晨更是借神仙一说,询问老妇他儿子生活日常,得知他还嗜睡多眠,任晨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既然被小老爷瞧出来了,那老婆子也实话实说。是!让村里人打她驱邪的法子是俺瞎编出来。”
“可俺那也是为了救她啊!”
眼看任晨是个行家,自己蒙骗不了,她索性全招了。但她最后一句话再次引起任晨的好奇。
“呵,害的人家姑娘只剩下半条命了,还敢狡辩说是救人家,你可真是嘴硬。”
“不知道你已经用此法害过了多少人,拿了多少昧心钱。”
任晨被气笑道,只觉得她为了保命还在骗自己,至于她先前说的什么邪祟更不信了,心头起了丝杀意。
“哎呀小老爷不是俺说你,你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