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晨暗自打算,看了眼身旁的黄姑子,单手一抓那老姑子如同鸡仔般被他轻松扔上一处瓦房。
下一刻他也跃了上去应声而至,手掌按在黄姑子枯瘦的肩膀上,稳住她的身形。
“这娃子真是神了,老婆子我这么大个人。被他硬是一把扔上来了。”
黄姑子腹诽,嘴上也不停赞扬任晨力气了得。
“你有师承?”
见任晨时候尚早,闲着无聊开口问道。
“有哩!这十里八乡老一辈都认识,大家都管他叫地大爷。”
“唉,俺爹死的早,俺还小的时候俺老娘为了有口吃的就改嫁他了,从小跟他学了些本事儿,混口饭吃,没想到他这一走已经二十多年了。”
说起这些事黄姑子眼睛里泛起了红,任晨却并不在意,继续问道。
“你见过那山神爷?见过那邪祟?是个什么模样?”
“哎呦,小老爷哩忘告诉你了,过会儿它来了,你可别抬头看它脸咩!”
听到这话任晨心中一惊,心中对着老太产生了些好感,赶忙询问缘由。
“俺师父就是给人做法事的时候,远远的瞅见它一眼,没过几天夜里就叫它过来把脑袋给摘走了。
“唉,俺们这些做祭师祭婆的,命苦哩!”
黄姑子哽咽地絮叨道,说到伤心处一抹老泪滑落满是褶子的腮肉。
“祭师祭婆?噢…桐姐在课上讲过,乡野深山处有修士会担任这个地方的祭司,主持婚丧嫁娶,祛病消灾、祭祀上天等。她说的应该是这个东西。”
“想来也与南禺山的大祭司一般。”
想到这里任晨不禁回忆起幼时,每逢祭祀苍天时,凤凰城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心中将任家的大祭司与她做了对比,心中滋生出自豪。
“嗯!祭祀?大祭司!我明明记得那年…”
突然任晨眼前一亮,他好似记起了什么遗忘很久的重要的事。
他脑中急切的寻找着,思绪化作一只只手掌,想要将脑海中将那藏在深处破碎的记忆碎片拼凑完整。
“……欸?我…奇怪…怎么了这…刚才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儿,我要做什么来着?”
结果下一刻,记忆中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