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煜特地让王雨姝、严安旭,安予丞和他一个桌。
开始挺不自在的,毕竟邵景煜每每向她看过来,都给她一种被狐狸盯上的感觉。
不多时……
气氛被邵景煜活跃起来,看到邵景煜并没有皇子的架子,严安旭这个憨憨也很快就没了警惕,吃肉喝酒很是随意。
春夜如醉,美酒甘冽。当晚倒是尽欢。
一场战乱平定,军营气氛难得轻松,城中百姓,士兵无不在庆祝喝彩。
本来,此次一战朝廷飞鸽传书到军中,让邵景煜极力抵抗敌军进城,只待朝廷派援军到来。
也许是皇帝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经打,军书中没提太高期许,勉勉强强让他“坚守城池”。
他也不想想自己众多皇子中也没几个将帅之才,况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他当个皇帝以来,都没点忧患意识,这不又遇上灾害荒年战乱。
以上是王雨姝下宴席回到军营后,被几名小将拉起来又喝了一顿酒。
醉熏熏时相谈甚欢,拐弯抹角了解了一下瑞庆国皇室总结的。
当然了,是没有人敢说出皇帝从政不行此类大逆不道、诛九族言论的。
丹永国主营帐内。
祁泽策斜坐在长椅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冷汗。
他这也许是又犯病了,头痛欲裂,浑身都不舒坦。
地上都是他砸的杯盏,桌子也被一脚踹翻了。
探子跪在地上,脸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流不止。
整个营帐人心惶惶,所有将领都躬身低垂着脸,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又是他,呵呵我丹永国八十万士兵败的如此惨烈,竟然又是因为这个毛头小子,眼看这就要攻破城门了又损失了一员猛将。”
“殿下,此人作战英勇,手里又有可怕的神器,恐怕我们再难攻城”
祁泽策脑子胀痛的很,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了,他喘了口气继续道:
“那又如何,本太子倒想亲眼看看这小子是何等风采,屡次坏了本太子的事要是哪天落到本太子手里,不把他弄残难解我心头之恨!”
至于是怎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