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说:“若是你能领悟其中妙意,即使是一杆枪,那爆发出来的威力也丝毫不亚于一柄剑。”
“莫非前辈是将此招送于了我?”高夏一脸惊愕。
“既说是送你一剑,又有何道理出尔反尔?”
“ 原以为前辈只是说说罢了,不曾想竟当真送了我,就连我的师尊也不曾耐心教过我。”高夏内心五味杂陈,不知是喜是悲,但他此刻有一种感觉确实深入骸骨,那就是感动。
他心想,自己此刻竟是有些羡慕林殊,不,是羡慕极了。
林殊一直得被林言辞保护的很好,五年来甚少对外宣传林殊,以那日从幻境出来的模样来看也不曾对林殊横眉冷对更是对他百般的好。
这使的林殊可以在被其余宗门所欺负时不像自己一般不能还手,即使实力在他们之上。
也不必像个跳梁小丑般被自己宗门百般利用。
更不必在自己所处的宗门内像待在监牢里一般,日日察言观色唯恐祸及自身。
高夏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他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心,随后一咬牙想要跪在地上。
可谁知还没有跪下去,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量定在了原处。
下一刻林言辞就说:“威力不在于式,而在于内;人善不在于貌,而在于心,若是日后你还能涅而不缁将一颗初心始终捧在手心,那终有一日你便能够得你想得。”
高夏明白了,但身处淤泥之中又有不少人能够出淤泥而不染;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又有多少人能够独善其身?
他想要离开余华宗,他也想要拜林言辞为师,但林言辞的这番话是在告诉他现在林言辞不会收他为徒,现在也不是个合适的时候。
“是,多谢前辈赐教!晚辈定会谨遵今日前辈所言。”高夏弯腰作揖。
林言辞抬手在高夏头上轻轻拍了拍,说:“走了。”
高夏的眼中尽是不舍和失落,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着果子酒,看着飞雪峰主座位上空落落的没有一人,又听着自己身边之人对自己的赞叹和对林言辞的钦佩,心中却是忧伤。
林言辞一路向着飞雪峰的方向走着,心想下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