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道长。”
耳畔传来阵阵呼喊,打断了道者的神游。
“嗯,好的,啊,哦,来了来了。”
接连几声轻吟,意寓着老道士睡得ber香。是吧,只有酣眠的人,才爱在猝醒时胡言乱语。
大袖一撩,抹去嘴角的哈喇子,待起身时,又是副道骨仙风。
瞧,这个就叫专业。
“咚!咚”
同一时间,远方钟声响起,一连十二下,沉闷,压抑。
“这是?”老道士不禁询问,住了也有几年了,竟不知这城市里高府旁,还有那老式铜钟。
看守小哥a道:“您说蒂娜钟啊?”
“蒂娜钟?”老道士好奇之色更甚,“哟,还是个外国名字,有啥子说头?”
“emmm不是”
“恐于此地异事有关,还望周详告之。”
八卦八了一半,突然想起尚有正事,闲聊怕不合时宜,但心里又痒痒总不能憋着,老道士遂改了个说词,以免雇主不悦。
呵,还真被这老东西成精了。
闻言,看守小哥b不疑有他,忙解释说道:“早几十年,汉州沦陷,此地划归西法,西法人便差工夫在汉高府后山上建了座他们的圣母教堂,而这口蒂娜钟亦成于斯时。”
小哥b的语言清晰简明,不愧为公务人员。
“后战争胜利,异族遁走,夏人不信教,久而久之就荒废了,再到那个时期,有领导提议拆除,说这是顶在我们头上的粪缸,是整个汉州人的耻辱,可又有领导想要保留,说这恰好是悬在我们头顶的警钟,是全体夏人击碎侵略者美梦的见证,破坏它就是否定胜利成果。”
“调子一个起的比一个高。”看守小哥a插了句嘴。
见状,看守小哥b扒拉了下同伴,道:“而由于时期特殊敏感,谁也不敢一意孤行,也不愿拍板定案,最后就只好不去管它,顺其自然了。”
“哈哈!”老道士忽地一嗓大笑,随即又小声呢喃:“几十年前”
却像是上辈子了。
啊?看到突然神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