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绮:“南疆。”
公孙蛮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吗?我也是,我叫公孙蛮,很小的时候就被抓来这儿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外面的生人了。”
赵锦绮发现她一直软软的躺在那儿,只能说话和转转眼珠子,赵锦绮正欲说话,忽然喉头一阵腥甜,胳膊很疼,她急忙拉起袖子,便看到小臂上出现一道伤口,还在往大臂上蔓延。
公孙蛮:“咦?你……怎么会?你走近些,我看看你的眼睛,姐姐,你是不是中蛊了?”
赵锦绮将信将疑,走近几步,公孙蛮努力的转头看:“你被人下了同心蛊!是你情郎做的吗?”
赵锦绮:“同心蛊?”
公孙蛮:“是啊!我虽然很早就离开南疆了,但这同心蛊是我们南疆蛊族必学的第一种,通常是南疆姑娘给自己和情郎种的,这样两人就不能离开对方太远,一方受伤或者身死,另一方也会跟着受伤或者死掉,如此两人就可天长地久,同生共死了。”
赵锦绮听了,心中震撼,还有这种蛊?
她脑中闪过之前在东宫,他喝了毒茶,她也吐血的场景,还有他跑出去那日,她好好在屋子里坐着,忽然身上传来疼痛,心中慌张之感,后来在御花园坐着,肩膀处忽传来被撕裂般的疼痛,与后来所见,他肩部的伤似乎……在同一个地方,那么,是他和她中了这同心蛊吧!
她忽然脸上扬起了笑容,眼睛里却还在流泪。
那么,至少证明他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她抹了脸上的泪水,眼中有了一点光亮,麻利的给伤口上药,包扎,又上药,又包扎。
“姐姐,你怎么,又哭又笑的?”公孙蛮看着奇怪的赵锦绮,赵锦绮席地而坐在包扎伤口,她得头转不了,她努力的斜着眼睛看地上的赵锦绮。
赵锦绮:“我……又疼又高兴,谢谢你……阿蛮!”
“你好奇怪,不过你的情郎现在情况好像不太好。”公孙蛮道。
赵锦绮愣了一下,沉思片刻,试着开口道:“既为同心蛊,那是不是能心意相通,我在心里说对他说得话,他是不是能收到。”
公孙蛮想了想,道:“难,世间最难得见的便是真正情深意切,感同身受的情人,所以我南疆先祖才研制了同心蛊